判断题赵树理的创作推进了中国现代小说的民族化。他的小说借鉴了中国传统的评书或章回体小说中注重故事连贯和完整的写法,在大故事之中又有许多小故事,各个小故事之间既相对独立又彼此相连。写人时既注重出场时的叙述介绍,又善于运用白描手法,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为刻画人物的性格。注重使用经过提炼、纯化了的北方农民口语,也加入必要的现代语汇,偶尔融入说书的语调,创造出一种既质朴通俗、简洁有力,又生动活泼、幽默有趣的语言。
判断题《小二黑结婚》中,二诸葛老实、善良、胆小怕事,然而封建思想、家长作风严重,是一个在封建思想统治、封建势力压迫下沾染了许多恶习的农民形象。三仙姑同是落后人物,但与二诸葛不同的是十分软弱、迂腐,身上更多地体现出被封建糟粕严重腐蚀,并且还和女儿争风吃醋,为小二黑、小芹的自由恋爱设置了重重阻碍。
判断题赵树理是继鲁迅之后最了解农民的一位作家,他深切理解旧中国农民的痛苦,不仅在于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而且在于精神上的被奴役;理解农民摆脱旧的文化制度、风俗、习惯束缚的极端艰巨性。所以,他的作品侧重揭示农民在政治、经济翻身的过程中,思想观念翻身变化的长期性与艰巨性。
判断题《暴风骤雨》表现农村尖锐、残酷的阶级斗争,对土改斗争场面的描写和对农村新人的塑造是其独特之处,工作组组长文采、村主任张裕民、地主李子俊老婆等人物形象个性鲜明。小说语言单纯、明朗、简洁,对方言土语有较熟练的运用,场景呈现真实生动,细节描写富于农民情趣,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地方色彩,1951年获得斯大林文学奖的二等奖。
判断题《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以工作组领导群众如何揭露出狡猾、隐蔽的大地主钱文贵为线索,揭示了农村阶级关系和人物性格的复杂性,突出地表现了土改运动给阶级、宗族、伦理道德以及文化心理带来的新变化。作品气势宏大,层次分明,对日常生活场景的描写客观从容,对人物心灵的探索和对农民的心理分析细致深入,人物形象个性鲜明。
判断题丁玲的《在医院中》则写年轻女医生陆萍被分配到一座新建医院后的感受和遭遇,通过展现陆萍与周围环境的矛盾,揭示了和高度的革命责任感相联系着的现代科学文化要求,与小生产者的蒙昧无知、偏狭保守、自私苟安等思想习气所形成的尖锐对立。小说较早提出反对小生产思想习气的问题,显示了作家审视生活的敏锐眼光、敢于揭露矛盾的勇气和思考问题的深度。
判断题《八十一梦》以犀利的锋芒批判了社会的黑暗,体现了鲜明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艺术上突破20年代通俗小说的创作老路,在精心严谨的结构下,情节故事曲折生动,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而舍弃了“言情”,增强了“谴责”,则是对《春明外史》的延续。
判断题《啼笑因缘》的故事核心还是张恨水所擅长的言情,但糅合了社会的内容,带上了武侠的色彩,并且富有社会批判的色彩。而对老北京的风俗景观的许多描绘,也具有较高的民俗学价值。艺术上特别讲究结构布局,同时比较注重对人物心理进行细致分析。
判断题在《金粉世家》中,张恨水把豪门贵族的成员划为两类。一类是浪荡子,一类是败家子。对前者作者也有揭露和讽刺,但主要还是宽容、袒护甚或美化;对后者则一律视为纨绔子弟,对他们腐朽没落的生活予尖锐的讽刺和批判。在这里,豪门贵族的兴衰并不仅仅理解成是由“败家子”的品德和行为所致,因此具有时代的深刻性。
判断题杨杏园是客居北京的皖中才子,是在“新”与“旧”之间寻求两栖居中的“过渡人物”。他为人正直诚恳,老成持重,出污泥而不染。但他的处世哲学仅仅是忍耐,他抉择的是一条不新不旧亦新亦旧的中间道路。环境迫压,情场失意,杨杏园最后在古卷青灯下学佛得道,这表面上是大彻大悟,实质上则是其两重人格最终破产的结果。
判断题1937年10月,以《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发表为标志,通俗文学为新文学界所接纳和获得正面评价,新文学作家如茅盾、老舍、赵树理等也有意识地借鉴通俗小说的创作手法和经验,文学的雅俗竞争渐渐变为雅俗交流。进入40年代之后,新文学与通俗文学还有了更进一步的交融。
判断题20年代初期到30年代中期是的现代通俗小说发展成熟期。这一时期,现代通俗小说创作与新文学的创作并驾齐驱,双方在不同的读者群中都获得了稳定的地位和丰硕的成果。这一时期同时也是现代通俗小说全面发展期,不同类型的创作都有成熟的发展。
判断题辛亥革命之后,言情小说让读者倾倒一时。“卅六鸳鸯同命鸟,一双蝴蝶可怜虫”成了读者的口头禅,“画蝴蝶于罗裙,认鸳鸯于坠瓦”成了作家创作的最佳兴奋点,通俗的言情小说作家也开始被人们称为“鸳鸯蝴蝶派”。
判断题在组建社团的同时,通俗小说界也纷纷拓展他们的阵地。在《小说月报》被新文学界接编前后,《礼拜六》翻新,《游戏新报》、《小说日报》、《萌芽》、《半月》、《红》、《笑》、《快活》、《北斗》、《小说世界》等报刊杂志纷纷出版发行,通俗小说界还是呈现一派繁荣景象。
判断题新文学产生之后,通俗小说作家在应战中不得不调整自己的步伐,同时也努力在理论上寻找自己生存发展的依据。他们树立起自己的理论大旗,并超越已有的对文学的认识水平,突破“游戏”、“消闲”、“世俗”叙事观念,让传统的章回小说焕发出崭新的文学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