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月15日，北京警方接到报警，京石高速公路上发生一起交通肇事案。事故现场有被害人的尸体和被害人骑的摩托车，尸体旁边有被害人的血迹。尸体不远有汽车急刹车留下的磨擦痕迹。被害人手腕上的手表已经被摔坏，时针指在6点15分。侦查人员对现进行了勘验，拍摄了一张现场全景照片。法医鉴定结论：被害人系被汽车撞击而死。有位妇女林某对侦查人员说，她丈夫告诉她，事故发生时，他行走在离事故现场50米处，目击一辆解放牌大卡车撞倒被害人后逃离现场。经人举报，警察于石家庄市某厂发现一辆解放牌大卡车，车上有一漆皮新脱落的痕迹。厂调度员证明司机黄某16日驾车从北京返回石家庄，下车后脸上有慌张的神色，出车登记表证明司机黄某16日7点55分回厂。侦查人员询问黄某与同车的吴某，两人均否认他们当天早上发生过交通肇事。请回答下列问题。
既是书证又是物证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