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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项选择题

A、在MMI上直接操作并通知驾驶员和车站B、指令车站操作C、通知驾驶员D、发布封锁区间命令当行调需扣车时,可以……

当行调需扣车时,可以采用如下那些方式直接扣车?()

A、在MMI上直接操作并通知驾驶员和车站
B、指令车站操作
C、通知驾驶员
D、发布封锁区间命令